祁县玻璃器皿如何浴火重生
这正是他对理学所作的贡献。
程颢着眼于道的发育流行,无所不在,因此更加强调道器不分,阴阳亦形而下者也,而曰道者,惟此语截得上下最分明,元来只此是道,要在人默而识之也。因为历史的进步是从物质进步开始的,物质的创造活动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基础,只有能治器,才能治道。
这就从心学立场解决了道器关系问题。陈淳也提出造化根源的问题,但接着又说圣贤与人说道,多是就人事上说[56]。从后者说,道作为所当然之理,是从人伦上说,通过继善成性的过程,变成人性,已不是天地万物之理,而是说人性上事。[63] 他以心为道,故反对心外求道,但心有形而上下之分,一方面只一件,流行为气,凝聚为精,妙用为神[64],精、神都是从气上说,都不是道,但又不离道。人只要成就自家心体,则用在其中。
进入 蒙培元 的专栏 进入专题: 理学范畴 。[78]《学言中》,《刘子全书》卷十一。或者有人认为,程颐是存在论者,形而上之理是静止的,不能运动,因此,作为运动范畴的神,只能是形而下者,不能是形而上者,只能和气相连,不能和理相连。
它虽无形迹,却是真实存在的,从万物化生的过程便可以知道它的存在。视其体则归于无物,得其理则谓之圣人。这是对周易以来生化思想的发挥。[28]《易说·系辞》,《经说》卷一。
他用神把形上和形下,本体和作用统一起来了。[26] 程颐是主张天地万物皆变的,他的《程氏易传》对于变化之道,作了很多论述,发展了《易传》的辩证法思想。
就其一体而言,它是本体存在,故谓之神。理学兴起后,《易传》中的这两个范畴,重新受到重视,并结合成一对关系范畴,获得了新的意义,在其发展中,又从中分化出鬼神、变化等范畴。其动静无端,莫之为而为者,神也。[27]《易说·系辞》,《经说》卷一。
为什么不说理而说神?因为神是说明变化的范畴,实际上二者是一回事。对此,程颐进行批判说:释氏言成住坏空,便是不知道。但朱熹之所以只提化消而变长,在于强调新事物的产生。[23] 神和气的关系也是如此,气外无神,神外无气。
它在化的阶段,处于否定地位,到骤变阶段,则变为肯定刚化为柔,柔变为刚[59],也是强调阳刚必然代替阴柔,是事物发展的正途。这是他的宇宙论的重要内容。
[12] 神作为推动万物变化的根源,但神并不在气之外,它是气所固有的性能,万物以其显著可知神之不测,以其变化可知神之所为,因为天唯运动一气,鼓万物而生,无心以恤物[13]。[80]《震》,《周易外传》卷四。
[19] 说明神化是不可分开各自独立存在的。但对于变化、鬼神等范畴,各派理学家都承认是气的功能及其变化过程,并且由此产生出生化学说。二程既然用理代替了气,对神化也就作出了符合理本论的解释。上天之载,无声无臭之可闻。故大而位天德,然后能穷神知化。这一点同周敦颐很相近。
物形乃有小大精粗,神则无精粗,神即神而已,不必言作用。[14]位天德则神,神则天也,故不可以神属人而言。
今日之日月,非用昨日之明也。[66]《道学传序》,《白沙子全集》卷一。
人能知变化之道,其必知神之为也。……化则渐渐化尽,以至于无,变则骤然而长。
程颢说:冬寒夏暑,阴阳也。[67]《困知论附录·答湛甘泉大司马》。就其发用而言,完全是讲气化问题。二者都是超越的精神本体。
关于二者的关系,他提出一个重要命题:神,天德。自有而无是说旧,自无而有是说新,但并不是说,化时只有消而无长,变时只有长而无消,渐消和骤长同时伴随着渐长和骤灭。
动静合一存乎神[17],说明神又是动静的统一。这说明神是阴阳两种气的神妙不测的作用,因而成为一切变化的根源。
气有阴阳,推行有渐为化,合一不测为神。有生成便有日新,日新便能富有,知其富有者,惟其日新[85]。
[13]《横渠易说·系辞上》。[81] 不动之常是指未表现为运动的规律本身,但只有在运动中才能得到验证。自然界的万事万物都有生死盛衰,这都是阴阳之气动静往来,进退屈伸的结果。他认为变只是变化的开始或外部表现,化则是变的深化和完成,进入一个新质,更无旧的痕迹。
这个妙是神所具有的根本特点,可说是体用合一的范畴。神则不然,动中有静,静中有动,动而能静,静而能动,因为它不是一事一物的动静,而是事事物物所以动静的根源。
其体则谓之易,其理则谓之道,其命在人则谓之性,其用无穷则谓之神,一而已矣。他批评张载于神之外别立一天,是二本论者,说明他比张载更彻底地坚持了一本论。
王夫之把神提到很高的地位,提出天以神为道,性者神之撰。在朱熹看来,自然界是一个物质世界,处在不停的运动变化中,其中有动有静。